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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羞耻地踢了他一脚,他坏笑一声,揶揄道:

“要不等哥哥肚子大了再告诉岳父岳母吧。”

我气得想把他的嘴撕烂,他贴着我的耳朵坏笑:

“好吗,叶姐姐?”

烦死了,不带这么调侃人的,我用力揪了揪他的耳朵,他痛得大叫了一声,也来咬我的耳朵,咬得极痛,我们就抱在床上互相折磨对方……

这件事就没有商量余地地定下来了,元旦节,见父母,然后坦白。

该挨打就挨打,该受辱骂就受辱骂,我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了。

娄树新还算有点良心,等我陪父母玩够了,在他们要走的前一天晚上,才准备和我与他们见面。其实那两天我妈可能察觉出来了,我没有带他们去我的房子,而带他们去住了酒店,酒店很豪华,带他们去玩也开的娄树新的车,这些不是以我的经济能力能够承受得起的。

虽然我还在拍视频,但拍摄收入起伏不定,娄树新果然说得没错,钱哪儿有那么好赚啊。我妈那两天一看就有心事,有时候看着我欲言又止,我很羞愧,我开不起这么好的车,也住不起这么好的酒店,我现在背着他们和娄树新同居。

我爱上了自己的弟弟,让我因为父母的偏见和他分手,真的做不到,那比杀了我还痛苦。

娄树新那两天时时给我发信息,问我和父母到那儿了,玩得怎么样,我回他的消息也不避讳父母,反正都是要坦白的。

我爸妈在a市玩了三天,这次没有我奶奶陪着,我听娄树新的安排给他们买了许多礼物,努力想让他们开心。

但父母好像并不开心,还没玩够一周就说要走了,我知道这件事瞒不住了,只能和娄树新提前与他们见面。那晚我将他们送回酒店,然后对他们说我去楼下接个朋友,待会儿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