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之前去酒吧的事,大抵是被梁蕴泄露给了经纪人,蔚经纪人知道后都恨不得飞过来敲敲他的脑壳。

瞧着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就不知道衡量一下自己的知名度呢?

作为国内顶流,拿过三金之一影帝的演员,哪怕是在国外,哪怕做过伪装,公然去酒吧一旦被人拍到铁定要被黑。

酒往往不被视作一个正面的名词,更何况人们对国外酒吧的印象就是鱼龙混杂,这简直是给人明晃晃地送上黑料。

于是这次,蔚经纪人说什么也要把齐然给催回来。

齐然虽然还是想去看switzernd的雪山,但也知晓轻重,何况这个世界与他之前所处的还是十分相似,想来风景也没有多大区别。

不过道理归道理,他的心里还是有一点不爽。

于是梁蕴那天晚上硬生生地被折腾到天亮。

加国入夏后昼长夜短,清晨天亮得很快。

齐然鸣金收兵时,室外的天光已然十分明亮,透过窗帘间隙照进的半缕光线足以点亮整个卧室。

他打了个呵欠,又看了眼身旁浑身泛着淡红的梁蕴,也生出点困意。

于是莫得感情的男人把被子一卷,心满意足地往干净的枕头上一躺,睡了一个上午,梁蕴却被他赶出卧室收拾行李,加之公务堆积,几乎没能休息时间便到了中午。

他准备好午饭,妥当安排好送机的人,眼看着时间即将来不及才进了卧室,动作轻柔地喊齐然起床。

齐然本就有几分起床气,加之看到梁蕴又忍不住想起经纪人的话,新仇旧恨一齐涌上,压根没管梁蕴还没怎么摆弄就止不住颤抖痉挛的身体,又在车上折腾了许久。

下车时,梁蕴瓷白的脖颈上绯红一片,连脸颊都泛着淡淡的粉,衬衣的立领下更是遮不住吻痕。

他缓缓地,一步一步,走得十分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