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弄,还一边喘着问谁更好,他更喜欢谁。

齐然难道还能说他还没把江盛彻底吃到嘴里?

他当然是选择火上浇油了。

一个江字就让沈厌红了眼,不仅堵住了他的嘴让他没法再说一个字,还用自己盖住了江盛留下的印记,种下一个个鲜艳的红莓。

但也确实很舒服就是了。

齐然懒洋洋地起床去洗漱,然后在一室的狼藉中试图寻找可以蔽体的东西。

但昨天的衣服都被沈厌扯坏了,也不知道扔到哪去了。

他只能穿了一件沈厌挂在衣柜里的衬衣。

白色的,略微宽松,衣摆长度刚好到大腿。

齐然拉开窗帘,金色的阳光洒进来,他听见门传来声响。

他扭头一看。

沈厌穿着和他同款的白色衬衫,银框眼镜架在鼻梁间,细长的链子垂落到肩膀,清冷出尘,看不出半点昨夜的疯狂。

但齐然已经摸清了这一副清俊的眉眼下,刻在骨子里的东西。

他嘴角一弯,“你去哪了?”

沈厌看到他的衣服眸色一深,上前自然地抱住了他,“做了点早饭,正想叫你起来吃。”

他摸了摸齐然露在外面的锁骨,“不冷吗?”

说得冠冕堂皇,他的指腹却仿佛不经意地划过,带着挑逗的意味。

早晨是容易冲动的时候。

齐然顺从内心,似模似样地点了点头,“有一点。”

于是他身上刚刚穿好的衬衣,又一次报废了。

等两个人吃上饭已经是下午了。

房间里充满着馥郁的香气,沈厌似乎很喜欢这种事后的氛围,草草地收拾了一下地板和床铺,就下床给齐然找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