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齐然找出车钥匙,正要出门却闻到衣服上还有点酒气,又放了下来。

他把身上的短袖脱下来,扔进洗衣机里,踩着拖鞋进了衣帽间。

找了一件和今天穿的白色短袖几乎一样的衣服,齐然正要穿上,忽然被人从背后抱住了。

他条件反射地一个手肘往后顶。

江盛嗷了一声,被打得眼神都清明了点,但还是死死地抱着他。

他控诉地看着齐然,或许因为喝了酒,那双凌厉的眼眸里有了点水光,“你又打我……”

齐然理直气壮,“谁让你走路没声音的。”

江盛捂着胸口,委屈地望着他,“被你打坏了怎么办,你以为我不知道,齐然最喜欢这里了,这就是我的命根子……”

他絮絮叨叨地说着清醒的时候绝对不会说的话,齐然听得好笑,伸手替他揉了揉。

揉着揉着,江盛又故态复萌地缠上来。

他喝了酒,体温要比平常高一点,热腾腾的q弹绵软摸起来手感的确很好。

但齐然还记得温澜明天就要走了,他今晚得回家。

于是他最后捏了一把,转身捡起了方才落在架子上的衣服。

白色短袖才套了半个头进去,江盛就趁着他视线不明,欺身上来,把人按在了衣柜的门上。

作者有话说:

表面上的江江:我醉了我不能自理

实际上的江江:我洗干净了准备好了,薄荷味的漱口水会更刺激吗?

漂亮蠢货的戏份还在后头,他有苦头吃,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