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郁眼睛一亮,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捏开嘴灌了一瓶淡蓝色的透明液体下去。

手下人给他准备的时候着重提了这些瓶瓶罐罐的威力,这时候被灌了一大口,他害怕地挣扎起来。

但齐然掰着他下颚的力道就跟铁钳一样,他躲不开,只能被迫张着嘴吞咽,“你,咕嘟咕嘟……你敢,咕嘟咕嘟……”

一瓶下去,他的脸烧红起来,被松开的时候伏在桌子上剧烈地咳嗽,呛了个半死。

因为他的不配合液体也沾了齐然一手,他嫌弃地在容郁的衣服上擦干净了,然后抽了他一鞭子。

这一道下去衣服都被打烂了。

容郁痛得抽了口冷气,刚要骂出口的脏话被迫吞了回去,就逐渐感觉到了伤口泛起的麻痒。

他慌得不行,手指绞得发白,色厉内茬道,“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也是容郁两家的继承人,真闹大了你也讨不着好。”

齐然笑了,他从茶几上拿起那瓶深蓝色加强版的液体,轻轻敲了敲桌子,“味道不错是吗?再来一瓶怎么样?”

一个小时后,齐然挤了一泵洗手液,慢慢起出泡沫。

他慢条斯理地洗了手,擦干后整理了下有些凌乱的裤子,才看向镜子里的人。

少年被绑在洗手台边,衣服已经被抽烂了,他那双漂亮的眼睛灰蒙蒙的没有焦距,不断流出眼泪,脸上却泛着一种诡异的红晕。

齐然踢了他一脚,少年抽搐了一下,条件反射地哭着求饶,“呜,不敢了主人……”

看着他这副惨样,齐然觉得最近的烦闷一扫而空,他弯下腰,朝少年的脸上泼了杯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