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个地方的快感实在少得可怜,齐然先前又重点关注过,皮都破了,捏上去只有痛感,但梁倦生的喉结还是滚动了一下,“那你也会对别人这样。”

齐然动作一顿,看了他一眼,语气显得无辜又纯情,“梁律师,你这醋吃得就很没道理了。”

梁倦生动了动唇,似乎想说句什么,却被齐然咬住了。

他勾了勾嘴角,手往后探,“既然你不困的话,那我们继续吧。”

第二天上午,齐然理所当然地没起来。

梁倦生原本是有工作要处理的,但他起身的动作虽然轻,却还是把觉浅的齐然吵醒了,起床气严重的齐骄骄不讲理地把人拖了回来,蛮横地压在他身上继续睡。

梁倦生无奈地揉了揉眉心,看着趴在自己胸口的人,只好给下属发了条短信,陪他一起睡。

两人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齐然是被饿醒的。

他昨晚在晚宴上没吃什么,后来又消耗了很久的精力,即便依然很困,但久未进食的身体发出了不适的信号。

他揉了揉额角,慢慢睁开眼,才发现梁倦生被自己压在身下当抱枕了。

齐然心虚了一下,实在想不起来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轻手轻脚地想从人身上下来毁灭罪证,却被按住了腰。

男人吻了吻他的额头,“醒了?”

齐然抬起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