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倦生眉头一跳,看了他一会,到底还是无奈地从床上退了下来,“我去给你做饭。”

他把衬衣下摆整齐地规束进西裤里,又架上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特别有斯文败类的味道,齐然心痒了一下,差点就要被男色征服,但到底还是坚守住了吃饭的底线。

……

两人吃过午饭,梁倦生要去律所处理事情,齐然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搭他的车回家。

坐在副驾驶给半天没搭理又发了好多条消息的江盛回了个“嗯”,齐然玩了一局消消乐,忽然想起来昨晚在车上没问完的事,“所以上一次招标……你们是亲戚?”

梁倦生看着不远处的红灯,踩了刹车在十字路口停下,“是三舅母娘家那边的小辈,友情帮了个忙。”

齐然哦了一声,又继续去玩消消乐了。

梁倦生本以为他还要问些什么,没想到就那么一句,他看着低头玩游戏的齐然,摇头笑了笑,等信号灯转绿又启动了轿车。

临到家的时候,齐然的消消乐只差最后一个连击就过关了,手机却忽然被打了个电话进来,流量断开了。

最后一秒飞速流逝。

“闯关失败”这四个大字映衬着齐然很不好的心情。

他看清了罪魁祸首的号码,没好气地接通了电话,喂了一声。

电话那端轻笑一声,“怎么了?谁惹我们骄骄生气了?”

齐然重重地哼了一声,“还不是你,害我游戏输了……”

后半句的声音小得很,但电话那端的男人还是听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