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吓了一跳,同时往外看去。
但走廊上什么也没有。
容子晏眉心一跳,先前被忽略的不安忽然浮上心头,他几不可察地皱了下眉,面上却不露声色,“你先走吧,可能是什么东西故障了。”
齐然点了下头,也没时间探究,急匆匆地离开了。
送他走后,容子晏的神色沉了下来。
他如同一道影子般悄无声息地走到安全通道的门前,屏住呼吸一把拉开了大门。
白炽灯亮起。
楼道里空空荡荡,不见半个人影。
容子晏打量了许久,才揉了揉眉心,关上了门。
齐然赶到医院的时候,老爷子已经醒了。
他老人家一向中气十足地训人,难得有机会老老实实地坐在床上听训。
贺远章正站在那里和他讲道理,老爷子听得满头包,眼珠子转来转去正好看到病房门口的齐然,惊喜地叫了起来,“小然,你怎么来了?”
齐然推开房门走了进来,“霍爷爷,现在感觉怎么样?”
霍老爷子很淡定地一摆手,“害,其实我没什么事,就是远章大惊小怪,我都说叫他别告诉你们了……想当年我中了弹还能走个十几里,这算什么。”
“医生说您从今天开始不能喝酒。”贺远章淡淡道。
霍老爷子顿时淡然不起来了,他就跟被捅了马蜂窝一样瞪大了双眼睛,“你说什么?”
他气得站起来转了个圈,“哪个庸医说的?白酒是多好的东西啊,可以杀菌消炎的你懂不懂?”
贺远章无奈地看着他,又看了齐然一眼。
齐然忍不住笑了声,方才在路上贺远章就和他说了老爷子的情况,也没什么大的毛病,但饮酒确实还是得控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