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溪没想到少爷面皮这么薄,嗔笑说:“没有没有,您什么都没说。”
江笙畔也讷讷地回应:“是。”
周祺然听到江笙畔这么说,心情却更复杂了,小瞎子肯定记得,就是不知道会怎么想。周祺然也不想再提及此时,他只是……纯粹的不好意思而已。
还好有江笙畔手骨折这个理由,周祺然今天也没让他跟着。
今天谢老师傅说要请他去宅子里吃饭,周祺然有点意外,不过也应下来了。
谢老师傅爱喝酒,周祺然看到酒就想起自己昨晚失态的事一阵迥然,面皮发烫。他回绝了老师傅的酒,改为喝茶。
“市面上那些珍珠饰品是你设计的?”谢老师傅问。
“祺然不才,让谢爷爷见笑了。”周祺然回答。
谢老师傅摆摆手,颇有深意地对周祺然说:“要是你父亲还在,他一定为你骄傲。”
周祺然拿茶杯的手一抖,茶水溅出来两滴在桌面上,他顾不得那么多,“您认识我父亲?”
谢老师傅不答反问:“当年你只有两三岁吧,你还记得他多少?”
“不记得。”周祺然诚实地说,“但是我只想知道,爸爸到底是怎么死的,他真的……偷了……东西吗?”
“你想说乌衣玺?”谢老师傅用竹筷夹了一颗花生米,小酒喝得微醺:“好多年都没听到这个东西的名字了。”
“偷没偷我是不知道,因为你爸爸这个人,很早就从谢家离开了。”谢老师傅说,“当年他也是我收留的一个学徒,改名跟的我姓,叫做谢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