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麦斯问,“小两口吵架了?”
周祺然没搭理他的问题,问:“他今天怎么样?”
麦斯知道周祺然说的他是谁,回道:“挺好的,还下床去花园走动了,和他爷爷一起。”
周祺然:“哦。”
江笙畔这家伙真是有够没良心的。
麦斯坐在床边认真地问:“真的,周,要不考虑我吧?我没说笑,我挺喜欢你的。”
“你是想和我当炮友吗?”周祺然问。
“我们是不会在一起一辈子的,彼此获得所需也不是挺好吗?”麦斯说,“樱桃,你应该没做过吧?我还挺喜欢做爱的。”
在某些俚语里面樱桃这个词有指代处的意思,周祺然对他的说法不否认,他确实没做过。所有的幻想都来源于梦里的悸动。
麦斯很清醒,一辈子什么的,真的太漫长了。也许体验过激情,就不会对在不在一起这么执着了。
“是挺好,但麦斯叔叔。”周祺然哑着嗓子说,“可我对你没兴趣,我怕我在床上看着你无法勃起。”
麦斯露出个伤心的表情,“诶~我才二十三好吗?怎么也得叫哥哥吧。”
麦斯轻佻地说:“而且我可以当上面那个的。”
周祺然把他的声音隔绝在外。麦斯哪儿是喜欢他,就是想调戏他罢了。真是恶趣味十足的人。
“周,那你对什么有兴趣?”麦斯问,“那个小可怜?”
“有是有……”周祺然终于理会他,闷闷地说:“但他不是这边的。”
麦斯嗤笑一声,“所以说年轻小朋友根本不懂什么是喜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