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还当做儿戏,想走就走?”纪松怒责,“自己都不守纪律,怎么让底下的人听你指挥?”
纪松又骂了几句。门外的警卫兵听得心惊胆战。
最后江笙畔被纪松罚了写检讨书,外加体能惩罚。他们所在的地方是组织安排的住宿,没有可以提供负重越野、障碍跑或者俯卧撑的地方。
纪松就让江笙畔采取最严酷的蹲姿,时间多长也没说,就让蹲着。
小陈眼睁睁地看着江笙畔在纪松说完后,面不改色地蹲了两个小时,姿势标准堪比教科书。
蹲姿是小陈还是新兵时抹不去的噩梦。这比负重跑难受太多,纯粹的痛苦,不能动,姿势还不能出错,只能逐渐感觉从腿发酸发麻到失去知觉。
房间里静谧,呼吸声都听不见,只有偶尔看到江笙畔频率不快地眨着眼睛,整个人如一尊雕塑一般。
纪松其实有事处理早已经离开了,没有人守着江笙畔。可他还是纹丝不动,没有一点儿要松懈的意思。
小陈看着也难受,江笙畔历来都遵守纪律规则,他是部队里的榜样,从来都没有这样犯错过。就是不知道江笙畔私自跑回南城是为了什么,值得吗?
纪松忙完回来后,看了一下时间,说:“起来吧。”
江笙畔这才缓缓站起来。
“明早把检讨书给我。”纪松说:“回去吧。”
“是。”
回去的路上,小陈情不自禁小声嘀咕了一句,“司令也太狠了。”
“你错了。”江笙畔脸上没任何不悦,反而平静地说:“做错了事就应该被罚,无论有多大功多大官。”
为期一周的代表大会结束,江笙畔回到了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