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的他们都已经说尽了,可这孩子就是钻牛角尖,怎么说也说不听。
白轻霜这段时间可能是因为情绪不稳定,脸颊都瘦削不少,眼神里也没多少生气,声音也带了些干哑。
“我要去,我要去。”
白轻霜也不回应,只重复着说我要去。
白夫人和白诏对视一眼,看出了白轻霜现在的状态有些不对。
“轻霜,轻霜。”
白夫人小声地喊了白轻霜两声,白轻霜也似没有听到一样,依然喃喃自语道:“我要去,我要去。”
白轻霜现在的样子就像是对外界失去了感知,成了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一般。
白诏急了:“你哪也不准去,就在家里老实呆着,我去请个医修回来。”
白诏觉得自己的女儿应该是得了什么失心疯一样的心病,哪里还能安稳坐着,立马起身想去找西戈城最有名的医修,来家里替白轻霜看看。
医修两字触动了白轻霜的神经,不能,不能请医修。
白轻霜在白诏经过时突然跪下抱住白诏的双膝:“爹,爹,不要去找医修,不要。”
白轻霜的泪水渗透白诏的道袍,险些令他这个老男人也老泪纵横。
他低头抚摸着白轻霜的发顶,小时候的轻霜是多么懂事可爱,现在怎么就那么不听话呢?
他和夫人难道还会害她吗?
“轻霜,我一向对你疼爱有加,你要星星要月亮,我都能满足你,可是,这件事情没得谈。”
白诏铁了心要把女儿拉出泥潭,即使之前他为白轻霜已经操碎了心,但白轻霜是他女儿,他一定不能让她做出败坏门风之事。
白轻霜昂起头,哭着道:“爹,我知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不会再喜欢秦轩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