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十分确定。

然而一炷香过后,解千愁从松果鼠上跳下来的时候,看见两个躺在毛虫堆上的女人,讷讷无言。

尤娇娇看见解千愁下来,拍打着自己身下的毛虫,兴奋道:“解千愁,你快跳上来,这肥虫躺着好舒服啊。”

比在凌天宗内的床还要舒服。

“你不是嫌它长得丑吗?”

解千愁靠着石壁,抱胸问道。

尤娇娇眼神游移了一下,然后坚定道:“其实,也没有很丑啦,看久了还觉得有点可爱。”

尤娇娇觉得刚刚的自己太肤浅了,所以没有发现这肥虫的好处,她现在已经醒悟了。

“呵。”

解千愁轻笑一声,不予置评。

“你笑什么?你不会是害怕吧?”

尤娇娇上下打量着解千愁,看见他后背紧紧地贴在石壁之上,幸灾乐祸道。

她还以为解千愁什么都不怕呢。

解千愁没有回答,而是抿了抿下唇。

“好啦,娇娇。”宋芜打断了尤娇娇的打趣。

解千愁的怕和尤娇娇的怕并不是一种。

宋芜可以劝尤娇娇尝试躺在黑色毛虫身上的感觉,却不会去劝解千愁尝试。

每个人都会有害怕的东西。

不是每一种害怕都需要去克服。

解千愁望向宋芜,就见宋芜冲他安抚地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心里又升起了一种莫名的情绪。

宋芜总是这样。

在他脆弱的时候,闯进了他的心,让他溃不成军。

很快松果鼠又要带着燕南和向笛跳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