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赌，所以他决定拉一个人下水。

穿着水蓝色道袍的两个水家人对视一眼，站在最右边那个人径直走到了江波面前。

江波和沙余一起被带上船时，脸上带着茫然，还没有搞清状况。

等两人站在一面容肃穆的男人面前后，他们下意识屏住了呼吸，恭顺地低下了头。

男人的气势太过强大，他们都不敢做出多余的举动。

拿着玉简的年轻男子在男人耳边低语了几句，男人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直射两人，两人齐齐一抖，身如筛糠。

“你们见过这个图案，是吗？”

沙余哽了哽唾沫，不知该如何接话，所以犹犹豫豫，没有开口。

而江波则是直接被带到了这里，都不知道男人口中所说的图案为何物，更是不敢多言。

这两人不答话，男人低哼一声，身上的气势骤然爆发。

扑通。

两人跪倒在地。

沙余将心一横，答道：“是，是的，我们都见的。”

死就死吧，他死也要拉上一个垫背的。

“在何时何地见到的。”

“在，在一月前，我们，我们捕到了一个蚌精，蚌精中有一个女人，她脸上就画着这个图案，她说她叫水舞。”

江波偏过头，震惊地看着沙余，他在说什么啊！

男人目光在江波脸上一扫，问道：“他说的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