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镶着金边的“凌”字玉牌,微微发黄的颜色昭示着它的年岁,在其上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威压。
“这是老祖令?”解千愁喉头发紧,脑中恢复片刻清明,“你,你到底是谁?”
凌天宗有好几种不同的玉牌,有代表凌天宗弟子的玉牌,有身份铭牌,有长老令牌,还有掌门令牌,其中最为珍贵的就是老祖令。
顾名思义,老祖令就是凌天宗老祖的令牌,拿着它就算是凌天宗掌门也得听从号令。
老者没有回答,只是心神一动,那枚老祖令就自动从解千愁手中挣脱回到了他的手中。
“你不用管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那你想让我做什么?”
解千愁脸上的红晕越发浓艳,连眼尾也带着漂亮的艳红,令他看着无端多了几分魅惑,然而他眼中的狂热却破坏了那种美感。
凌天宗掌门啊,那可谓一人之上万人之下,这对于从小颠沛流离,极度渴望权势的解千愁来说,简直就是致命的诱惑。
明知这极有可能是包裹着蜜糖的毒药,解千愁还是想试一试。
“你和宋芜关系不错吧,若是让你用你和宋芜之间的情谊来换这掌门之位,你可同意?”
老者的话犹如一瓢冷水浇灭了解千愁的野心。
“宋师姐?为何偏偏是她?”
解千愁低下头,喃喃自语,眼中流露出挣扎之色。
老者也不催他回复,一言不发地打量着他的神情。
解千愁和凌天宗其余弟子来往不多,最亲近的就是宋芜和尤娇娇。
然而据他所知,解千愁之所以和尤娇娇经常来往,也是因为宋芜的缘故,由此可得宋芜才是他最亲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