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男人似笑非笑地看他,像是看一条自己扑腾的鱼。

江逢心耸拉着眼角:“那不可以。”

“这是怎么了?”楚含玉看江逢心被人背着回来,还没来得及放下手中的红酒。

江逢心还缩在男人宽阔的背上,露出一个看上去十分健康的微笑:“就是伤到膝盖啦,没事没事。”

“这怎么行。”

楚含玉要喊佣人,被面前的男人阻止:“我背他上去吧。”

楚含玉叫人帮他们拿了医药包,让他们去二楼的客房里包扎一下。

到了二楼,江逢心说:“不要去这里,可以背我去三楼吗?那是我的房间。”

男人背着他,几秒后,说:“行。”

“我还没问你的名字。”

“闻天。”男人说,声音有些喘。

“闻天,”江逢心把手放在他背上,感受到衬衫下因为用力而微微隆起的肌肉群,“我是江逢心。”

“好像不严重,”江逢心撩起裤腿,露出一片青色的膝盖,在过白的皮肤上显得有些狰狞,“不知道有没有伤到骨头。”

面前的男人把他的裤子往上卷了卷:“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