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闻天不予解释,即使在被闻磬要求“你去后面”时,也只是照做。

“越晟怎么也算是跟你家沾亲带故,”许初浔找服务生要来两瓶酒,打开倒满,拍了拍闻天的的肩膀,“沉住气吧。”

也算是多年朋友,闻天什么样子,许初浔最清楚不过,熬到任钰对他放松警惕才回国,需要足够的耐心和魄力,并且每一步都不能出错。

可毕竟是血亲,挂虚衔打杂就算了,亲生父亲不给好脸色看,放在谁身上都会意难平些。

闻天喝起酒来话很少,也不上脸,超过某个量就会醉,比如现在,静静坐着,垂头不语。

“这就多了?”许初浔笑,叫了他几声才慢吞吞答应,眉头紧皱,像是刚给谁开完会一样,严肃到好笑。

无奈也只能想办法把人送回去,费力将人搀起来,听到有东西掉在地上。

是闻天的手机,上面备注“江逢心”的人还发来一条消息。

他眯了眯眼,把闻天放回了座位。

d大到泰和庄园需要换乘,在出地铁站之前,江逢心收到了闻天的消息。

“你好,我是闻天的朋友,他在东山站的酒吧喝醉了,可以来接他吗?”

下面是一张闻天的照片,江逢心点开看,闻天头靠在椅背上,露出喉结,扣子解开几颗,肩颈部肌肉线条流畅,下面是被胸肌微微撑起的衬衫。

他现在有那样一种感觉,如果自己不去接他,下一秒他可能就和某个女人或者男人在酒店里来一场激情性爱。

隔着屏幕,江逢心都能感受到溢出的荷尔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