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离开的理由,江逢心只是随便找了一个,江连城便应允,甚至没人再多看他一眼。
一个小时后,路虎停在海苑空无一人的停车场里。
江逢心从车上下来,眼圈和嘴唇都有些红,电梯门关上就被揽住腰咬住嘴唇。
接吻的间隙,他喘着气说“有监控”,还不放心地抬头看了看。
“嗯,”闻天把他转了个圈压在角落,也不在意,仗着身高优势挡住了江逢心的脸,低声说,“知道。”
进了门又被抵在门上,江逢心仰着头,舌头被勾起纠缠,闻天没放过他口腔的每个角落,亲够了又开始埋头在他细白的脖颈,一边吻一边问:“在家里不高兴,怎么哭成那样?嗯?还是故意勾我?”
江逢心轻轻打了他一下,“没勾你”,气都喘不匀,腰又被对方往上提了提,想起在江家的那些事,又不知道怎么跟闻天开口,纠结时被对方打了一下屁股:“走神?”
他于是又专注地接起吻来。
闻天爱吻他,爱看他面红耳赤的样子,越可怜越欺负。
浴室里氤氲水汽,磨砂玻璃上隐约显现纤长的手指,受不住地握成拳状,又张开,伴随或黏腻或低沉的喘息声,夹杂在水声与肉体碰撞声中。
“磨红了,”江逢心低头看自己一片白嫩的大腿内侧,红着眼圈埋在闻天赤裸的怀里,“有点疼。我都说了用手给你打出来。嗯……”
闻天堵住他埋怨的嘴,还有些湿润的手掌下移摸到他说疼的地方,“给你揉揉,涂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