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得上宽敞的浴室里水汽蒸腾,几件衣服随意摊在地上,而那件围裙像是垃圾一样被撇在脏衣篓里。

抓着水池边缘的手指白而细,忍耐地伸缩着,连接微微颤抖的掌心和小臂。

镜子前面纠缠的两人姿势怪异,江逢心的一条腿被架在闻天肌肉起伏的手臂上,身体像是被打开的蚌,深色的阴茎在殷红的穴口不停进出。

江逢心一边淫浪叫着,一边求着闻天慢一点,趴在水池上时腰都要被折断,拱起明显的弧度,屁股里还插着一根粗长东西,抓不住水池的手干脆放在闻天玩他乳头的手上,扭着身子向人索吻。

闻天俯下身,却不吻他,嘴角勾起像是嘲讽的弧度,心里骂了句:“骚货。”

他说的没错。

江逢心看着那么纯,在床上却总像个性爱娃娃,不会拒绝,甚至享受着闻天每一次都做得过火的性爱,皮肤又白又细腻,身体还那么软,就像现在他们一起在浴池里,江逢心跨坐在他身上,扭得像个出来卖的妓女。

闻天吃他乳头时总会看到那道颜色已经很浅的疤痕,很小,但没有仔细观察过,也会礼貌地吻一吻,然后看着江逢心被自己弄得欲生欲死还一脸感动又享受的表情,觉得这人也不是毫无用处。

他更凶狠地在对方体内驰骋。

在浴室里度过混乱的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闻天把人裹在浴巾里抱出来,对方实在是累,可还是睁开眼睛往他怀里扎了扎,嘟囔着说:“还没吃饭……都要凉了……”

闻天早就在公司吃过,听他这么说,把人放到床上,自己走向厨房。

江逢心困得很,后面都是被填满的胀痛感,心里甜蜜蜜地骂闻天是禽兽,看到对方端着一碗粥进来时愣了下,随即心头像是被击中,一双眼睛浸了水似的瞧着为他煮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