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逢心的眼圈有些红,拿手揉了揉眼睛,说话也有些没头没尾:“我发现你不在……就醒了,醒了、然后听到外面打雷,很大声……”

闻天笑着抱了抱他:“二十好几了,怕打雷?”

说着把他打横抱起来:“走了,睡觉去。”

江逢心吸了吸鼻子:“不是怕打雷,”被放到床上后,他就往闻天怀里扎,像是受了惊吓的小兔子,“闻天,我听到雷声,心脏会很难受。”

闷闷的,沉重而缓慢地跳着,他几经修复的核心运转器件远不如别人健康,小时候一害怕就要钻到江修宁怀里,要被抱着、轻轻拍着背才能睡着。

他没跟别人说起过这些事。

也记得江修宁出事的那天晚上也下了很大的雨,天空响起闷雷,像是挥之不去的梦魇。

这种跳动和疼痛,在遇到闻天之前的很长时间,都让他觉得宽慰,觉得是罪有应得,也想着就算死掉也并不可惜。

“闻天,你抱我紧一点。”

“嗯。”

温热手掌轻轻覆在单薄后背上,轻轻拍着,像是要带他进入生命初始的摇篮里。

江逢心的心脏不再那么难受,呼吸也平稳许多,可还是埋在对方怀里不肯抬头,也没有睡着。

闻天感受到胸前衣襟被浸湿,轻轻叫了一声“心心?”

怀中的人终于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布满泪痕的脸。

江逢心看着闻天,眼神简单又炽热,一如他对闻天的爱情。

“闻天,我们结婚好不好?”

大的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