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空调打开,也没穿裤子,就去药箱里翻找,突然听到后面下床的声音。

“找什么?”脚步声向他走近。

他没回头:“药膏,”江逢心红了脸,“你昨天太……后面好像坏了。”

闻天起初没说话,靠在桌子上,撑着胳膊看他,然后在人起身时把他轻而易举抱起来放到桌子上,咬他还留着吻痕的脖子。

裸着的上身肌肉分明,结实的双臂把比他小了一个号的江逢心罩在怀里,从背后看到那双还拿着药膏的手搭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

亲了一会儿,江逢心推推他:“我要上班的。”

闻天“嗯”了一声,从他手上夺过药膏:“躺床上去,我帮你。”

那地方确实肿了,泛着红,还裂开了些。

分开的大腿之间,男人俯下身子用手指帮他涂药,江逢心的脸红得滴血,在闻天把沾着药膏的手指伸进去时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很短促的一声。

男人起身,隆起的很大一块显得无礼又嚣张。

用腿帮他夹了出来,两人在床上面对面抱着时,江逢心声音发虚:“昨天你又喝多了?”

“嗯,”闻天说,“有同学要订婚,要开个单身派对。”

江逢心听到订婚的事情,说:“昨天叔叔让我下周去参加一个宴会,好像是谢家的订婚宴。”

闻天的目光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有一瞬间的失神凝滞,过了几秒才缓缓地“嗯”了一声,说:“那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