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床上,闻天不让江逢心脱外面的围裙,里面衣服都被扯了下来,露着光溜溜的两个肩膀,骑在闻天身上,嘴里吃着闻天的舌头,屁股吃着闻天的性器。

性爱从来都是不错的放松方式,闻天跟许初浔也这么说,家里有个干净的,还乐意倒贴的,用不着费心思讨好,勾勾手就能过去的献屁股的货色也不错,省心省力,何况江逢心长得这么好看。

他扶着江逢心肉不少的屁股一点点进去,看他的身体崩成一张弓的样子,露出一点满意的笑,自上而下审视着被他干得嗯嗯啊啊叫着求饶的江逢心,眼睛里除了情欲以外鲜有其他情绪。

“他都够可怜了,”许初浔那样说,“你现在这样对他,以后可怎么办?”

闻天沉默地操干着,被紧致的穴口夹得冒出额角青筋。

实际上那饼干烤得有些糊,况且闻天从来也不爱吃甜食,甚至也不喜欢混杂奶香的体味,而江逢心总是自以为是,一脸讨好地贴过来。

以前他每靠近一步,都会提醒闻天他是江家的人,不管他境遇如何,闻天都要顺着这根藤艰难攀爬。

江逢心的头被闻天用一只手狠狠按在被子里,双手被他覆在身后牢牢把控,用这样罪犯一般的姿势被按在床上抽插,活脱脱像是一个人形飞机杯。

他最后被内射时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仰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喘气,嘴角还流着涎液。

一只手抱着闻天的脖子不肯撒手,直到意识终于恢复,才模模糊糊发现对方挣脱自己,下床时把他也捞了起来。

每次做完闻天都会给他做清理,形成了习惯,江逢心便舒服地靠着后面的胸膛睡着了,直到耳边响起淋浴声时才醒来,让闻天拎了出去,说是泡时间太长会不好。

江逢心看了眼对方被磨砂玻璃挡住的下身,有些讥诮地说:“好吧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