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沈昌其短暂怔愣,而后尴尬笑笑:“这样啊,”他自言自语般,“还总觉得你是小孩子,一晃眼都结婚了,哪家的姑娘啊?”

这下轮到江逢心尴尬了:“等会儿他来,您就看到了,现在不好说。”

两人聊着,也过了将近二十分钟,透过玻璃窗看到路边一辆外观价值不菲的车稳稳停住,江逢心眼睛亮亮,站起身来:“我们走吧。”

从餐厅到那辆车不过二十步左右,沈昌其却在踏出餐厅的第一步就僵在原地。

十余年前在法庭见过的那个孩子,他那时候很短暂地同他对视过几秒,就一直没办法忘记他。

眉眼凌厉,少年就气势凌人,周身都是寒意。

说不清是因为他做了亏心事,还是因为那孩子的眼神像讨命来的厉鬼。

所以在相隔十数载后再见到他,沈昌其一下子就明白了,为什么会无缘无故被辞退,被抓起来关在地下室,且自己的家人突然之间杳无音讯。

他怔然看着满心欢喜奔向男人的江逢心,男人的眼神从他身上移开,看向江逢心时眼角带笑。

沈昌其僵在原地,心底蔓生出彻骨的凉。

快了,别急,你们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