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逢心说:“忘了,没关系的。”
等到了地铁站,检票时工作人员让他们把车票坐票一起拿出来,等到了闻天,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三张票,江逢心的两张和自己的一张。
“我回去取吧,你们先过去。”
“我等等你吧,”江逢心说,“就在里面等你。”
闻天说好,转头去打车了。
等到候车厅,周景换看天气实在是冷,去一旁找饮水机接热水,座位上只有江逢心和阮言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阮言和闻天年纪相仿,看着江逢心也像看小孩子,长得白白净净,个子也不高,穿得跟个糯米团子一样。
和闻天给人的感觉很不一样,于是他问:“你们怎么认识的?”
江逢心反应了下,才说:“就偶然认识的。”说了和没说一样。
阮言看出他不太有兴致,便没话找话:“我还以为闻天得找个哪家的千金结婚呢,没想到会这么虎。”他回忆往昔,打开话匣子一样,“我们当时做小组任务,都是他领着,业务能力超强,那帮白人学生都看傻了。还有好多人追他,那时候他也就和你差不多大,可高冷了。”
说起白人学生,江逢心猛地想起什么,那张照片的背景里也有白种人,像是在国外。
他听到自己加快的心跳声,充斥的疑虑的紧张感漫上心头,然后顺着血液侵蚀大脑,他感到手脚发凉,心脏都跳到嗓子眼。
“在国外啊,”他听见自己问,“那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容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