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几天,剧情重复上演,闷热的屋子里被换上新的空调,凌乱的床上污秽不堪,交缠的身体起伏,即使把温度打得很低,江逢心的身体由里到外都是滚烫的,睁开眼只能看到闻天比他清醒得多的脸。
在想什么?
江逢心闭上眼睛,在上下颠弄中撑不住地向前倒在闻天怀里,很轻地说:“好累。”
闻天把他抱得更紧,在对方意识模糊时又问他:“有没有想过我?”
两年,是不是想起自己也只剩下恨和痛苦。
江逢心缓缓摇头,什么也没有说。
那天闻天走后,江逢心看到了床头柜上放着的一张卡和自己的手机。
手机上有来自“a闻天”的一通未接电话,响了仅仅三秒,大概是为了存号码,随后是来自他的信息,写了某个高档小区的楼号和密码。
江逢心忽然又想通,看透般笑了下,把卡放到了柜子里。
闻天频繁地来找江逢心,偶尔回首都,最多两天之后再回来,江逢心在上班途中偶然回头,发现身后跟着的两个人,想清缘由后转身走了。
远在首都的闻天可以得到任何有关江逢心的实时消息,确认江逢心每天两点或三点一线的生活后,他才能放心工作。
许初浔和他从证交所出来,要处理的文件堆积成山。
“你还回徐横?”许初浔不敢相信,“公司刚上市,这么多东西等着你弄呢,你回去干什么?”
闻天目视前方:“事情多,重要的也没多少,在哪里办公都一样。”
许初浔当然知道发生什么,但对闻天的私人问题不做评价,只是提醒道:“叶知柏的意思你明白吧?我看他这么着急,是不是已经知道什么了?”
闻天这时才转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