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手机震动,是许初浔。
“叶知柏的意思,应该是不想掺合你和付雨松的事情。”
不用许初浔说,早在满庭春聚会之时,闻天就看出叶知柏的意思:“不只是这样,”他沉沉道,“他是威胁我。”
许初浔经他提醒才察觉,思索片刻后骂道:“这老狐狸!“
司机在通往医院停车场的路上不得不停下,伸着脑袋瞧了瞧:“闻总,车位有点挤。”
闻天很快说:“我走下去吧。”
许初浔便问:“你还在南市?”
“嗯。”
“你们到底闹到什么时候?”
闻天说:“不知道。”
他巡视周围,在门口等待助手,等人到了把照片给了他:“拿着这个,去心内科。”
他没空理会电话那边的许初浔,只听对方叹了口气,落下一句:“ 你还真指望他能原谅你?”之后便挂了电话。
在五分钟之后,助手找到闻天,告诉他:“人找到了。”
办公室的门半开着,闻天礼貌性地敲了敲门,里面的人没抬头:“进。”
霍庭予鼻梁上架一副金丝框眼镜,脸没怎么变,埋头工作的样子跟以前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