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天便不说话了。
“还有别的事情吗?”江逢心听上去似乎也没有太多的耐心,只说,“别再做这些了。
“我说过了很多次,也觉得自己说得更清楚了。”
闻天依旧没有说话。
揭开表面,他们之间也只剩下持久的沉默。
“也别打电话来了吧,我也有自己的事情。”江逢心说。
那天的通话是以什么方式结束的,江逢心记得不甚清楚,只是接下来的几天闻天也都没有再打过电话。
直到大约五天后,闻天突然出现在江逢心的楼下,穿着和之前相差不大,只是没有打理头发,也没打领结,额发被风吹散,偶尔低头看表,站在原地等着谁。
隔着不远的距离,江逢心模糊的视线看不清他的表情。
江逢心在那时想了下要不要绕路走,可无论如何也要经过楼门,无路可退。
停顿的短短数秒,闻天就看到他,并朝他走了过来。
走近他时,江逢心才发现对方没有刮胡子,眼中有不明显的红血丝。
“本来想去公司接你,机场那条路封了,绕路过去以后你也快下班了。”
对于闻天的自我感动,江逢心回以“嗯”的一声,并说:“不早了,回去吧。”
自始至终,江逢心的视线在闻天的脸上只是短暂停留,而后便上楼了。
身后传来亦步亦趋的脚步声,江逢心皱了下眉,没说什么。
大约在三楼时,他停了下来,调整呼吸,手不自觉放在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