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吸了一口牛奶,又带着自己的手铐和脚铐在卧室里到处试探,一直走到距离卧室三米的位置就不能前进了。他又去浴室溜达了一圈,这个距离刚刚好。
只是如果以后要洗澡的话,那不就是不能关门了吗?孟津有点担忧的想。抬手就把牛奶盒子扔在垃圾桶里。
而且还有南辞手上的血,是什么时候沾染上的。孟津在昏迷前有看过,那不是南辞自己的血。
听见楼下传来了开门声,孟津耳尖一动。
南辞去客房里的洗手间把自己的手洗红了,这才拿出纸巾擦掉手上的水。他走出洗手间一想到在卧室里孟津心里又期待又害怕。
脚步声停在门口,他下意识整理自己的衣着,把稍微有些凌乱的头发乖乖挼在两边,眼眸带着深沉的隐忍。
过了半晌,门还是没有被打开。孟津自己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他真想自己走上前去把门打开,他哼笑一声,目光意味不明地落在自己的脚铐上。
南辞在还是推开了门,孟津的手铐和脚铐的周围用棉花把手腕和脚腕保护起来了,他打开门后低着头不敢看孟津就转过身去关门。
南辞站在一旁,低着头像是犯错的孩子一样内敛又羞涩,而真正被锁在这里的囚犯先生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手上的手铐和脚上的脚铐黑色和白皙的皮肤交织。
两人在此刻都没有说话,都在揣测着对方的心思。孟津眉骨下压,相貌深邃俊美。他坐在床边,支着脑袋看着南辞。
“说说吧,你怎么想的?”孟津率先出口,估计他不出口,想让南辞出口就更难了。他并不喜欢这样被束缚的感觉,恰恰是因为南辞,孟津才能放低一下标准,但是这样被束缚的日子不会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