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愧疚,但是南辞很满足。不说,他妈他倒霉惹了一个变态。
"扣扣!"
“我能进来吗?”南辞低眉顺眼的站在浴室的门口礼貌的敲门。
“哈?”孟津看着只关上了一半的门有点无语:“不能。”
征求意见的人得到了意见,但是他并不打算遵守规则,南辞旁若无人的走了进来。孟津的身躯站在喷头下,腰腹收窄隐入下面,整个大腿修长有力。
他的黑发凌乱,神色不耐的看着南辞,水珠滴落在他的脸颊上,他轻轻的啧了一声,像是在高傲,又像是在不屑。
南辞拿着一张白色的浴巾,他的手指发烫,脸上也热得不行:“我帮你擦背。”
孟津不可置否,调笑:“伺候我啊?”
南辞没有回答孟津的问题,把浴巾接触到孟津身后的肌理时,孟津才听见从身后传来的低低的气吟。
“嗯。”
孟津甩开自己心里的想法,他没有再和南辞交流。整个浴室里只有流水的声音,南辞穿着的白衬衫在浴室里难免会沾上水,隐隐透明。
再加上孟津那个坏家伙,故意把水扑在南辞的身上,他整个人看上去很狼狈,整个上半身都湿透了,而穿着的黑色牛仔裤勾勒出他修长的腿,脚裸处苍白。
南辞仰着头来对上孟津的臭脸,他嘴唇露出一个笑容,就跟出水芙蓉一样清丽动人。原谅孟津是一个理科生,总之就是好看爆了,就很想做那事。
是在悬崖峭壁里长出的玫瑰花,颓废艳丽得把周围都衬托得失色。殷红之后的烧痕布满了玫瑰本身,沉寂的周围只有暮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