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人扛不住所有人,叫来了服务员把人都带去了隔壁的酒店。
黎灼的家就在附近,打算直接送黎灼回家。
他扶着黎灼离开酒吧,走了没两步青年突然从喉咙里传出一声哭腔。
程致远心一紧:“怎么了?”
喝醉酒的人,最容易想要发泄情绪,他以为黎灼是要把心底的难受哭出来。
哪只边上的青年,面无表情的。
久久不动脚,良久拖着长音:“疼。”
很委屈的声音,带着点软糯。
程致远问:“哪里疼?”
以为他会说心疼,结果他说:“脚。”
程致远撩起黎灼的裤脚,入目一片红肿,肿的发紫,肿的跟猪蹄似的。
程致远脸色不太好:“怎么弄的?”
黎灼脑壳停顿一瞬:“工作。”
这么肿的脚,也不知道好好回家休息,偏偏要跟他来什么酒吧遭罪。
程致远换了方式,不扶了,改换背。
黎灼真的很轻,轻的他都感受不到重量。
带着点语重心长:“你怎么那么皮?”
黎灼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嗯?”
程致远:“脚伤了不去医院,不去休息,跟着我去什么酒吧。”
“三岁半的孩子都知道喊疼,你说你皮不皮?”
不知道黎灼听进去没有,背上的人安静得像睡着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