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情形,刚刚还闹着要分手的男人不愿走了,他只是想引起赵檀的重视,想让他来挽回自己,可、可现在的状态,分明是已经把他完全隔绝在外了!
“那也得看你够不够格。”
赵檀没拒绝,也没同意,骨节分明的手拿过酒杯,冰块在玻璃杯里叮叮当当地发笑,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主动上门的男孩。
不是没人看见男孩快贴上赵檀的鸡巴了,只是没有人相信他能挑起赵檀的性欲。
男孩又瘦又矮,能和赵檀滚上床的都知道,他只爱操屁股大又带劲的男人。
“金阑里,没人能比我更灵活。”
男孩伸出舌尖舔上他的手背,语气里满是志在必得。
金阑是家gay吧,但不是一家普通的gay吧。
能进来消费的客人除了要交上高额的会费之外,还得遵守绝对规则。
不可打架斗殴,不可下药迷奸,不可泄露隐私。
当然,还有不可骚扰员工。
玩得大自然风险就大,多数发情的男人在一楼就能干起来,用过的套子打个结就往酒桌下的垃圾桶里扔,哪怕二楼到四楼都是给客人准备的炮房,使用率都不如一楼的开放舞池,所以金阑的员工对体格都有相当高的要求,若是换了个体弱的,都不知会在什么监控死角被人丢进酒池肉林里轮奸个多少遍。
而在这群淫兽之中,赵檀尤为出名。
玩得开放得下,有钱有脸还东西大得可怕,还是个纯上位者。
金阑不允许客人骚扰员工,但没说员工不能勾搭客人。
赵檀第一次见他,不是新客人就是新员工,上下打量一番,最终目光落在他堂而皇之敞开的胸脯上。
里头穿的是黑色蕾丝内衣,法式三角杯的款式衬得本就贫瘠的胸膛更加可怜。
没意思。
兴趣缺缺地揉着烟头,赵檀垂眼看他,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