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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赵檀没见过盛放的芍药,也没见过成年的陶陶。

他养的德牧太调皮了,一叫它陶陶就会嗷呜着飞奔过来,两只半立的耳朵不受控制地甩动,扑倒在他身上亲昵地舔舐,他以为陶陶会一直在他身边。

直到后来陶陶把赵沂礼的一只酒罐打碎了。

陶陶被送到了他找不到的地方,在他找了一个月之后,他再也没有问过陶陶的去向。

赵沂礼问他,要不要换一只杜宾玩玩,他笑着拒绝了。

无法保护自己想要的东西,就不配拥有。

可现在他又见到了陶陶,呼哧呼哧地趴在他身上喘气,小狗已经长大了不少,压着他时还有些难受。

赵檀想抱开陶陶,可它以为主人又不要它了,着急地伸出舌头舔主人的脸颊,像是讨好,赵檀推了几次都没用,便任它去了。

毕竟陶陶是他整个童年的朋友,也是他唯一一个付出真心照顾的小孩。

得了主人默许,陶陶丢开锁链,兴奋地摇着狗尾巴,一下一下扫过他方才入睡前就已经临界的鸡巴。

又痒,又涨。

连带着被陶陶的肉垫踩住的奶头都爽得发麻。

赵檀尴尬得要命,明明是自己养大的小狗,只是亲密地示好,他怎么能对一只狗发情?!

就算陶陶是他的玩伴……也改变不了它仍旧是犬类的事实。

赵檀的侧脸和锁骨已经被陶陶舔得黏糊糊的,奶头高高肿了起来,以前自己玩时都没有这般敏感,再怎么渴望顺利射精,这也太……变态了。

“陶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