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不知道男人从哪摸来的润滑剂,挤得太多,还没抽插几回,就咕啾咕啾地响了起来,唯恐赵檀不记得自己正在被人操。
“你他妈没吃饭?”赵檀只能逞口舌之快,阴阳怪气,“还是阳痿了?”
也不知道男人究竟多大年纪,听了他的挑衅,竟像个毛头小子一下收紧了扣住他的手,胸口大力摩擦着床单,赵檀不想承认,就是这样粗暴地蹂躏,奶头都肿了起来,却也渴望着被舔弄。
从没有人知道他的癖好,毕竟他也不会在别人面前袒胸露乳。
可男人是他梦里的主角,自然了解他渴望什么,大手盖上他饱胀的胸肌揉捏,不一会儿就弄得他胸口发热,奶头顶着掌心颤抖,爽得整片乳晕都泛起了朱红。
“好软。”
男人似乎很爱评价他的身体,总是揉一处评价一处,赵檀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趴在床上任他操弄,可得不到他的回应,男人又会装可怜地舔他的耳垂。
赵檀都能想象到男人耷拉着耳朵,尾巴有一搭没一搭扫着地面的样子。
狗变的玩意儿。
知道赵檀无力反抗,男人开始大开大合地往里抽送,忍了太久的鸡巴都要爆炸了,每一次操进去时都满满当当地撑开肉逼,连隐匿在侧方的前列腺都没有幸免,男人过大的龟头操过那儿,赵檀抖着腰低喘,气息不稳地骂他狗逼,可男人不再控制,到最后几乎是半站在床上,握着赵檀的腰狠命地往鸡巴上撞,猛烈的肉体撞击声都快冲破楼下震耳欲聋的音乐声。
曾经的赵檀不在意炮房的隔音好不好,最好是走过路过的人都知道他赵大公子能操得人要死不活。
可现在,赵檀后悔了。
“别往里进了、狗东西、老子要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