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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面前的酒瓶被人砸开,昂贵的鸡尾酒撒了一地,玻璃碎片盈盈地在宇宙球灯下闪着泪光。

完了。

“赵、赵檀哥……这是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一句国骂就在嘴边,可见了面前的男人,凌燃只能咽下所有不满,无限后怕从揉捏全酒胸乳的指尖蔓延到全身。

“碰老子的东西?”

赵檀难得露出笑意,两指捏住只剩下半截的酒瓶,在凌燃眼前晃了晃,被划破的手心伤口淌了血下来,顺着斑驳的玻璃曲面滴落在凌燃的裤子上。

“不、没有、没有……”凌燃慌忙站起身,想给赵檀擦擦手,却被大力甩回沙发。

“先生,您误会了,”一旁的全酒抬起头,毫不畏惧,“我不是您的东西,燃哥也没有对我做什么。”

燃哥?

叫得亲热。

“哎哟喂我的祖宗赵老爷,您别嚯嚯我这宝贝酒了,一点值钱东西都被您砸完了!”

迟来一步的滕鹤和稀泥,一把抢过赵檀手里的破酒瓶,冲凌燃使眼色,得到机会的男人落荒而逃,背影滑稽可笑。

又是上周六的场面,赵檀与全酒一高一低,相对无言,滕鹤在一旁尴尬至极。

“陶子,还愣着干嘛?去给赵哥拿医药箱来!”

“坐下。”赵檀抬腿踩在正欲起身的全酒膝盖上,皮鞋面上镶了一条横向的银色铁链,似乎是刚买没多久,碾在膝盖上涩涩地发疼。

“您流血了。”全酒提醒他。

赵檀伸出手,血红的指尖就在全酒嘴边,“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