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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鹤离开了,只剩下面色不虞的赵檀,和不知所措的新宠物。

“玩儿过后面没?”

进了专用的炮房,赵檀脱下方才被血溅上的外套挂在门后,里头是件白衬衫。

隐隐约约还能看见粉色的凸起。

他今天没有贴乳贴。

“没有。”全酒恭恭敬敬地站在角落,同他保持距离。

尽管曾经被不知名的男人上过一次,但那只是一次意外,被操这件事远没有他被人暗算来得更让他心烦。

赵檀讨厌失去控制权的感觉。

“抽屉里有灌肠器和润滑剂,自己去浴室处理好。”

一晚上动了太多心思,赵檀只想赶紧爽一发,既然全酒在金阑工作,灌肠这种小事应当是无需多言。

“好的。”全酒轻手轻脚地走近床边,拿出一次性的灌肠器,为了配合今日着装放下的刘海在灯光下显得无比柔顺,像极了趴在窗台上等他回家的陶陶。

“唔!您——”

突然被大力摔到床上,赵檀翻身跨坐在他的小腹上,光裸的腹肌贴合赵檀的西裤,有些凉,也有些潮湿。

“你叫陶子?”

“……是的,不过您想叫我什么都可以。”全酒不欲解释自己的名字,换了个讨好客人的说法。

“难听,以后你就叫陶陶,”赵檀见他露出错愕的表情,心下不悦,“我养的狗都叫陶陶。”

都叫陶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