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提起这话题,本就紧张的全酒更懵了,磕磕巴巴地否认,一会儿又点头说不知道。
“行了,就你这样拿出去也别说是金阑的人,”孟觉居高临下地瞥了一眼,站在他面前道,“把衣服脱了,跟我来调教室。”
等了好一会,全酒才遮遮掩掩地溜进门,孟觉正想发作,却看见他仍穿着黑色平角裤。
“不是叫你把衣服脱了?”孟觉皱眉。
“我、我不好意思……”大掌盖住裆部,明明是羞涩至极的模样,却总能勾得人往那处看去。
又大,又鼓,不知道的还以为里头塞了什么东西。
还真有资本。
“赵檀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孟觉将脚边的灌肠器踢了过去,“你自己先洗。”
一个两个的,怎么都叫他灌肠?
全酒明显呆住了,捡起灌肠器,红着脸凑近一脸不悦的孟觉问道:“孟觉哥、我不会用……你教教我吧?”
被突然靠近的全酒吓了一跳,孟觉一时被锁在墙壁与全酒的胸膛之间,只能抬头看他。
利落的下颌线,清亮的眼神,还有满是恳求的表情。
……蠢东西。
孟觉再嫉妒,也不好意思对比自己小了九岁的全酒下手。
“让开,你不会用可以看说明书,我不能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