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定要做吗?”
一时安静。
明明占据了主动权却渴望被操的人,佯装生涩等待对方开口求操的人。
有时候,只要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彼此的想法,这种说法只存在于恋人或老友、亲人中。
赵檀曾经这样以为。
可他分明看见,全酒赤裸着,拿着灌肠器的模样,是想把他按在地上,狠狠插进粗硬的东西,随他是灌肠也好、高潮也好,要将他完完全全踩在脚底,摇尾乞怜的凶狠眼神。
更硬了。
常听滕鹤说,只要尝过被操的滋味,就很难回到只做上位者的时候了。
他现在颤抖个不停的后穴正是回应这个事实。
“滚过来,操我。”
第23章
“我、我真的可以吗?”
连摸奶子的手心都是滚烫的,瑟缩在老茧之间挺立,一旦冒了头又会被他狠狠捏着亵玩,嘴上说着最单纯的话,全身是最淫荡的反应。
“老子的命令不说第二遍。”赵檀抬手挡着眼睛,家里的壁灯太亮,照得他从脸一直红到了后颈。
似乎是没料到这样的转变,全酒听了他的话,直接扑了过来,抱着他啃他的胸,又舔又吸地弄出一片片红印。
很神奇,在他面前居然并不在意自己会被轻视、被恶意揣测,大概是因为他的眼神太干净了,就连命令他用处男的身体来取悦自己都是满腹罪恶感的。
赵檀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还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