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第多少次发出这种感慨,赵檀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出了门,牵引绳套在手腕上,陶陶跑得远了,用力一扯,陶陶就会兴高采烈地跑回来,围着他打圈圈。
蠢得要命,不知道随了谁。
不过昨晚自慰的自己也挺蠢的,见了那人,还以为会说出什么抱歉的话,结果只是礼貌地问了一句需不需要帮忙,便离开了。
路上没什么人,赵檀撩起衣摆捏了捏奶子,还是肿着的,估计得买药了。
突然间,陶陶不知见了谁,不住地朝迎面走来的高个男人狂吠,尾巴摇得飞快,就差扑到男人身上。
“抱歉,我家狗有点兴奋。”赵檀拉了一把陶陶,向沉默的男人道歉,男人戴着黑色鸭舌帽和口罩,只是点点头,随后便向着他来时的方向去。
奇怪,陶陶平时不是这样的。
赵檀蹲下来,拎着陶陶的耳朵教训,陶陶感知到赵檀的情绪,尾巴也不摇了,只用前爪拍拍赵檀的鞋面。
装可怜倒是一把好手,赵檀气笑了,牵着陶陶继续往前走。
全酒曾经也是个惯会装可怜的,赵檀蓦地想起他,只是全酒不是狗,是他妈没良心的小白眼狼。
白眼狼笑嘻嘻地站在前台,撕给赵檀一张停车票,修建圆润的甲盖很好看,赵檀接过时,他还挠了挠赵檀的手心。
见鬼!
赵檀气得想当场撕烂停车票,转身怒气冲冲地按电梯。
怎么出来吃个饭也能碰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