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时间仿佛又回到那个午后,在补习班门口,灼烈的光线笼罩着他们,全酒拙劣的演技说不疼,赵檀只是静静看着他。
现在也是如此,他仍旧是冷漠至极地施舍一点注意力,叫全酒兴奋得颤抖。
“疼的,可是我想让您舒服。”这一回倒是坦诚了。
赵檀没试过这样的玩法,哪怕心下有多怒不可遏,胯下还是给出了直白的反应。
不用他发话,陡然粗重的喘息给了全酒胆大妄为的资格,露着鸡巴贴近赵檀的胯下,痴痴地埋进那儿,用脸磨蹭,哪怕被不平的金属拉链磨得发红,全酒还是一副饥渴难耐的模样。
“想卖给我可以,”赵檀放任他的淫荡行径,甚至还将腿张开了些,好让他隔着西装裤舔他的鸡巴,“看你值多少。”
这一次,他是货真价实的嫖客,只谈风月,何来情愫。
“您流水了、唔嗯……喜欢……”
鸡巴被湿滑的口腔吮吸着,赵檀撑着脸,低头看桌下的全酒,一手扶着他的鸡巴口交,另一只手快速地撸动自己的性器,不得不说,全酒这口嘴穴已经算是极品了,能吞进整根,由于太长而顶到喉头也没有躲开,任喉头条件反射地排挤异物,比口腔内壁更加嫩紧的小洞,吸得赵檀坚持不了多久就要射精,奶头也热情地站了起来,以为能等到熟悉的玩弄。
破碎的梦散落在未明的夏夜,赵檀没有等来他想要的东西,他也不会等了。
全酒吞下精液,可他还没有射,赵檀莫名被挑衅到了,脚下也没个轻重,皮革碾上那处的痛觉非常人能忍受,也不知道是他收了力气,还是全酒硬撑着,赵檀打着圈儿踩碾他的鸡巴和囊袋,仍是未能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