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胀、不能再进来了!
赵檀半张着唇想呼救,可未到嘴边的惊呼都被全酒吃了下去,缠绵地同他接吻,恋人似的爱抚他的胸乳和性器。
如果能忽略他被束缚的四肢和剥夺视力的眼罩的话。
不知道被关了多久,也不知道被关在哪里,在黑暗中的时间过得异常缓慢,赵檀刚醒过来时便发现了异样。
他被喂了药。
从后穴深处炸开的麻痒淫欲走遍全身,几乎是流淌出来的骚水成为这黑暗世界里唯一的人声,滴答滴答,顺着大腿根落到地上,挂在他半悬的脚踝上,麻酥酥的痒。
下身那台炮机的嗡嗡声,还有镣铐的金属碰撞声,在这个不知时空的角落里痴缠地看着他。
被全酒囚禁的感觉并不好受,他不后悔躲着全酒,如果能重来,他宁愿不曾遇见他。
“您在想什么?我在操您的时候不可以想别人,我会生气的。”
疯狗贴着他的脖颈撒娇,潮湿热气混着不知真假的抱怨,重重地舔过他分外敏感的耳后,换来更加激烈的颤抖,赵檀除了嗯嗯啊啊的无意义喘息之外说不出话。
他无法说话,声带似乎受损了,也没有办法问全酒,得到他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