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酒含吮着他的脚踝,凸起的外踝已经看不到血管了,被脚链压得肿胀不堪。
“疼吗?赵檀哥。”
这一次换他来问,面对面躺着的赵檀睁开了眼,望向窗外,银白色的薄纱月光覆在赵檀的侧脸上,全酒突然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似乎下一秒赵檀就会消失。
过了一阵,无休止的夜风带来了他的回答。
“我好疼,陶陶。”
昨晚的性爱像是没有裁判的比赛,不知何时应该终止,不知何处才是终点,赵檀射在了他的小腹上,而他给赵檀清洗过后,自己洗了个冷水澡,才上床抱着赵檀入睡。
这样也挺好,满足赵檀的欲望,继续生活在一起,像一对真正的爱人。
【赵檀哥,我去兼职了,您好好休息。】
还是留下了一张纸条,赵檀拿过来仔细看看,又放回原处。
下床时还有些抖,赵檀找遍了所有房间,才翻出来一套比较合身的旧衣服。
门是开的,赵檀站在楼梯口,过于陌生的日光让他有了落泪的冲动。
卡带了近一个月的大脑开始运转,他身上没有钱,带着已经没电的手机和身份证站在尾楼的街口发愣。
风很大,卷起的沙土打在脚背上有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