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室里又高潮了一次,虽不至于抬不起手,但赵檀还是叫停了,全酒在水里射了出来,又弄脏了两人,淋浴时他们仍旧在接吻,热水从头顶浇下来,袅袅水汽蒸腾的是迟来的衷情,折腾到了后半夜,两人才一身清爽地相拥入睡。
不用担心午夜梦回时身边的冰凉,也不用担心天光拂晓时交错的噩梦,赵檀揽着他的乖陶陶,睡了一个好觉。
但赵檀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
全酒醒来之后也黏人,贴着他刷牙洗漱,下半身长在他屁股上似的,去哪都跟着,赵檀甩不开他,便习惯性地接水、拿狗粮——
陶陶呢?!
站在空荡荡的小窝面前,赵檀意识到自己被全酒锁起来、又去了栾山镇半个月,陶陶究竟去哪了?
全酒环着他的腰,讨好地在他脖颈上吮出一个红印,才老实交代:“赵檀哥,您要找那只小土狗的话,我带回尾楼养了……”
……所以从一开始就是你计划好的?
赵檀的太阳穴都在跳,恨不得把手里的狗粮盆砸在他脸上。
“还有多少事是瞒着我的?”
全酒摸摸鼻子,认真思考,谨慎回答:“我的第一次不是在逾白楼和您做的那次。”
很好,赵檀已经想把他赶出去了。
“是在金阑……您当时不省人事了,我、我就……”
凉凉的秋日正午,只穿着短袖短裤的全酒,端着一碗狗粮,在临江路上瑟瑟发抖。
第61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