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谚发现他在分神,出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大口喘息,嘴里像发号施令一样说着:“快点进来。”
苏轲杨很是无语,硬是掰开他的胳膊,抽出性器,靠在床头说:“你自己来,可能会好一点。”他抓不准商谚做爱喜欢的频率和点,蛮横地插入也不是他热衷的做法,要他自己坐上来,情况说不定会缓和些。
商谚似乎还没从疼痛的刺激下缓过神,迟疑半晌,才贴近苏轲杨,一手搭在他肩上,一手扶着他的粗大的阴茎往下坐。
甬道被硬挺的巨物开拓到最深处的时候,商谚红了眼眶。那感觉痛苦又雀跃,难耐又渴望,曾经不甘与留恋的情绪,纷纷涌出,在他胸口炸开,直直充斥进他的大脑。
他双手攥住床单,将其扭成了两朵巨大且盛开着的莲花,而他,是坐立于两朵莲花之间的污秽之人。
他用这样不堪的方式,得到苏轲杨。
商谚迭起于他的腿间,那炙热的温度带给了他极致的欢愉和前所未有的快感,像第一次被雨水浇灌的嫩芽贪婪地汲取水分。
苏轲杨的手突然抚上他的臀,轻轻揉捏。
商谚被这举动下了一跳,没咬住嘴唇,嘤咛出声:“啊……”他全身都在抖,神志被对方信息素的香气扰得混乱不清。淫靡的水声夹带着肉体碰撞传出的啪啪声此起彼伏地钻进他的耳朵里。淫乱也好,放荡也罢,这些他全都不想理会,他只想快点,再快点,让空寂已久的心赶快被填得满当当的。
他不加掩饰的吟叫令身下的alpha也开始有了反应,稍稍将胯骨顶起,试图配合他的节奏。
苏轲杨盯着坐在自己身上,急切晃着腰的oga。饱满的胸肌和流畅的腰线证明了他平日里有着良好的生活习惯,绯红的脸颊和迷离的双眼也别有风情,迫切渴求的浪叫能硬生生叫得他浑身发烫。他以为,这会是很煎熬的一场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