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里有人问小函怎么不说话,谢乐函正被傅鞍弄得低喘连连,咬着哭腔求饶。
算好了上个厕所的时间,傅鞍可算放过他,帮谢乐函打开麦之后,轻啄了他两口,就去浴室洗澡了。
谢乐函平复了一下呼吸,开腔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刚上厕所去了,我们继续吧。”
谢乐函这里地方小,傅鞍第一次在他们家洗澡的时候,左右都施展不开,谢乐函让他回家里住,傅总不肯,非跟他挤在这个小出租屋里。
谢乐函录完剧,准备去洗澡的时候,傅鞍正在看文件。
傅鞍:“录完了?”
他还生气呢,故意不理他。
谢乐函气呼呼进浴室,把衣服脱光之后调试水温,傅鞍这不要脸的,直接开门进来,靠在门边:“怎么不理我?”
谢乐函赶忙挡住下半身,红着脸:“你干嘛?”
傅鞍关了门进来:“躲什么?”
他脱掉睡衣,露出精壮的腹肌:“你给我发的照片是不是在这里拍的?”
谢乐函有点冷,打开热水冲刷身体,他洗了洗把脸,问:“你不是洗过澡了吗?”
“陪你再洗一次。” 傅鞍揽住他的腰,整个人贴了上来。
谢乐函整个人都是红的,浴室狭窄,他无处可躲:“我不跟你洗,你欺负我。”
傅鞍细细帮他涂洗发露:“哪里欺负你了?”
谢乐函乐得接受老板的伺候,被轻轻挠抓的时候,还舒服得眯了眯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