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两个小时。
不安分的手解开他裤子拉链,谢乐函红着耳朵躲,后背往傅鞍胸膛连连撞去,傅鞍锁住他的腰,低沉的声音咬耳朵:“投怀送抱?”
“昨天才弄过!” 谢乐函嗔他。
傅鞍解开他白色衬衣的扣子,手指在锁骨处轻柔划过,一路向下,肩膀处被生生咬了一口,黏腻湿润的感觉从肩膀弥漫到后背,眼看上衣要被剥的干干净净,傅鞍唇贴着谢乐函的喉结,喃喃道:“就蹭蹭,不进去。”
信不得男人的话,谢乐函被折腾得眼角湿润,咬着已经弄脏的白衬衣,上面斑驳的液体痕迹暧昧极了。
“没,没锁门……”
傅鞍连咬带啃抱着怀里的人:“去床上。”
谢乐函喘息连连,抬脚踹他,骂道:“你烦死了!”
两个小时,还得换衣服,只够做一次,再要弄的话谢乐函真的要发脾气了,傅鞍边帮他清理边好声好气哄,整理好之后,两个人一起下楼开会。
会议持续时间很长,开到后面傅鞍有点暴躁,怼起来人语气凌厉不少,谢乐函坐在他身侧,老实巴交记录着会议内容,突然,桌子下的手被拉住了。
谢乐函眸光一滞,扭头看向傅鞍。
他眉还是轻轻蹙着,另一只手撑着下巴,盯着做报告的员工,侧脸轮廓被窗外的光勾出淡淡的一圈,被一张桌子隔绝的半边凶狠和半边的轻柔。
谢乐函轻轻回握住他的手,手指贴着掌心摩挲。
谢乐函手掌心长着软乎乎的肉,温热湿润的时候,会抵在自己肩侧,欲拒还迎。
傅鞍一顿,说:“刚刚我没听清,你再讲一遍吧。”
会结束的时候已经到下班时间了,谢乐函加了会班,把会议的记录和资料整理出来,发现傅鞍还在办公室里坐着。
“你还没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