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清醒的时候就是第二天早上,谢乐函起了个大早,给傅鞍做了份爱心早餐的时候,虽然很享受男朋友这样的取悦,但傅鞍还是实话实说:
“已经没生气了。”
谢乐函在 35 楼工作,不仅他没法好好上班,自己也有点分心。
“我就知道傅老板最大度了。” 谢乐函扬眉一笑,他戳了戳自己盘子里有点焦了的蛋,继续道,“昨天工作室跟我说,跟树袋熊那部剧的线下见面会要举办了,问我肯不肯去露脸。”
傅鞍:“那你去吗?”
谢乐函思索了一会,说:“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要去上海,还要过去住两天。”
“我可以陪你去。”
谢乐函略带惊喜地看了他一眼:“但是不会耽误你的时间吗?”
毕竟公司中心人物,分分钟上百万那种程度的。
“老板不在也是能赚钱的。” 傅鞍慢条斯理道。
谢乐函啧啧两声:“果然是资本家。”
傅鞍轻笑两声,说:“资本家的家属也算资本家。”
谢乐函跟树袋熊那剧今晚录大结局,等到全部录完,后期进行剪辑,见面会也开始预热了。
今天有场非常激烈的床戏,因为主角在各种现实情况逼迫下趋近绝望,所以含带的情绪非常饱满,也很难录。
傅鞍帮他泡了水,今天不准备打扰他,回书房看资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