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的凉风从四面八方钻了进来,他下意识蹬了一下腿,精致的裙边盖住的肌肤这下露出大半。
傅鞍眼神更是深沉,宛如燎原的火,顷刻点燃。
谢乐函睫毛轻颤,猫似的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看向傅鞍。
很快,他找回点意识,嘟囔道:“傅鞍……”
傅鞍心都酥成一片,再经不起任何撩拨。
谢乐函轻轻翻了个身,把后背朝向他,后面是一个纱裙连带的蝴蝶结,然后支起身子跪在床上,把腰熟练一塌,他扭头,睡眼惺忪道:“快点拆你的礼物。”
他越是纯净懵懂,傅鞍就越想撕裂他。
一个堪称粗暴的吻把谢乐函仅剩的那点困意吞噬干净,他来不及跟自己久别重逢的恋人喃语几句,直接被就地正法了。
傅鞍越是动情,谢乐函一颗被远距离冷战和吵架而损坏的心,就越是能汲取到更多的安全感。
累到再抬不起手指前,谢乐函还为自己刚刚小小的窃喜感到了一丝懊恼。
“不是有…… 有问题还没解决吗?”
网上都说了这种时刻是解决吵架的最好时机。
傅鞍有些不耐烦,亲他:“你专心点。”
“那还吵架吗?” 谢乐函抱住他的头,声音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