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修墨垂眸，看着架在自己脖子上寒光凛凛的匕首挑眉。

“嗯，我能感觉到。”

“来找我做什么？”

夜修墨未着上衣，只在下半身围了一条浴巾。

此刻宽阔白皙的胸膛微微起伏，水珠从发梢滚落至胸膛，蜿蜒而下。

顾安然并未觉得不好意思，直视着夜修墨道，“你是怎么从末世过来这里的？”

“高等级的空间异能丧尸，具有空间置换的能力。”夜修墨声音低磁。

顾安然的心又冷了一分，蹙着眉问，“那你有回去的法子吗？”

夜修墨沉默片刻后反问，“你想回去？”

“嗯。”顾安然淡淡的回道。

“我还在研究。”

夜修墨本来想说被丧尸置换过来以后，想再回去原来的世界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但是他看到顾安然眉眼处淡淡的哀伤后，不忍心直说。

“那也就是说，你也没有法子回去。”顾安然还是读懂了夜修墨话中的意思。

她收了匕首，一个闪身后，消失在温泉池

夜修墨望着顾安然消失的方向，喃喃道，“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我了吗？”

黑豹见顾安然已经走了，缓缓的起身，将倒在地上的暗溟一爪子拍醒了。

暗溟醒来的第一件事情便是跪在夜修墨的面前。

“城主，属下失职。”

今夜，可以算是暗溟接管暗夜卫以来，最耻辱的一夜了，他从前，从未这么狼狈过。

人已经到了身后他才察觉，这是从前从未有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