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动作慢些的,那看守的山匪就是狠狠的几鞭子下去。

溪谷里弥漫着孩子和妇人的哭泣声。

一个须发皆白瘦骨嶙峋的老者,此刻佝偻着腰,脚一深一浅的踩在地上,十分吃力的拉着笨重的石磨,因为衣裳单薄,他的肩上已经被拉石磨的麻绳磨的血肉模糊了。

那些冷血的山匪却还嫌他动作慢,毫不留情的将鞭子往他身上抽,“老东西,快一点,别想着偷奸耍滑的。”

那老者在押解途中,就因为动作太慢了而一直被针对,连口水都没有喝上。

此刻,他毫无血色的嘴唇已经干裂起皮。

“可不可以,给我一口水喝,我实在是渴的受不了了。”老者喘息着说道。

“啪!”那山匪当场就毫不留情的给了和年近古稀的老人一耳光。

他恨恨的啐了一口,“老东西,活才没干多久,就开始讨吃喝了,反了你了。”

这时,另外一个山匪暗暗摇了摇头,将自己腰间的水囊取下,递给了老人。

“老人家,我这儿还有些水,你拿着喝了吧。”

老人佝偻着腰,双手颤抖的接过水囊,“小伙子,多谢!”

“嘁!”另外一个山匪嗤笑了一声。

“我说林大河,你这是装哪门子的好人呢?都已经做了山匪了,就要有个山匪的样子,别一天到晚在别人面前表现你那点子妇人之仁。”

那叫林大河的微微低头,藏在袖子里的拳头紧紧的拽紧

须臾后,他抬起头,脸上带着微笑道,“铁生哥说什么呢,我只是不想咱们寨子里再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