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然见情况差不多了以后,将他拎出来,冷眼看着他。

那人似乎很识时务,连声道,“饶命!姑娘饶命!你问什么我便说什么!”

顾安然当即便是一噎,这大概是她最顺利的一次逼供了,毕竟她话还没有说,对方就已经打算招供了。

“你们的营地驻扎在哪儿?一共有多少人?多少武器?”顾安然问。

那羌人百夫长没有丝毫的挣扎便道,“我们驻扎在这座盐矿的东北方,离这大概七八十里地远,我们将军手底下一共有两万人马。”

他确实没有说谎,他们将军手下确实只有两万人马,但是离他们不远处,还有一个羌人营地,也有近两万人,他们那个营地的乌桓可是从无败绩的,到时候够这些人喝一壶的了。

只是,到时候这个盐矿里产的盐,就不得不分乌桓他所在的军营一些了。

顾安然一句话没说,一直盯着这个羌人百夫长看,仿佛要把他看穿似的。

这羌人百夫长迎着顾安然的眼神,并没有心虚。

顾安然摆手道,“罢了,我饶你一命,你就在这里待着吧。”

羌人百夫长有些惊讶,毕竟这个女人手铐脚镣都没给他戴,居然就这么放任他在这儿。

不怕他跑回去报信吗?

而后,顾安然似乎想到了什么,追问道,“你们来这取盐矿是几日来一次?你最好是说实话,我的狼饿了。”

顾安然话音才落,银夜便一脸凶相的冲到那羌人百夫长的面前,龇牙咧嘴的吓他。

这玩意脏的很,它才不乐意吃呢!但是主人的话得配合不是吗?

那羌人百夫长吓的哆嗦了一下,结结巴巴道,“五日运一次盐矿,我们到了营地,会停留两日,而后再拖着盐矿回去,需要花费一日的时间。”

顾安然计算着,也就是说,他们只有三日的时间去准备和另外一个羌人营地对抗的事情。